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妒火和饥火(1 / 2)

猎杀鸢以后,两人还没坐下,阿含暮走进来,他脸色不虞,随从和丹砂解释死鸢掉到学士身上。

“怎么这么巧呢?”朱嬴幸灾乐祸地嘀咕。

“哼。”阿含暮整了整衣襟,感觉死鸟绒毛还黏在衣服上。

“你们认识?”丹砂看他们并非泛泛之交,目光轻轻流连,略带试探地问。

“野利的老师嘛。”

“砍人手指的小姑娘,正常人想要忘记很难吧。又是你,在花园公然杀生?”

丹砂解释:“鸢袭击人,她是为了保护我。”

阿含暮并不放过:“你完全有本事不伤它性命,只要翅膀受创,侍卫就能抓起来。可你欲擒故纵,根本没想过留活路。”

他从袖子中取出一枚青杏子,放在石凳上:“最后一记发的是连珠,你怕力度不够,务必置它于死地,对不对?”

丹砂替她说话:“情急之下,她这么做,必然有道理。”

“它非要以卵击石,必定自寻死路。你不怪鸡蛋不自量力,怎么怪石头坚硬呢?”她漫不经心地说。

“它是禽兽,你是人,难道不能有点人的慈悲吗?”阿含暮不认同她狠辣的手段。

“慈悲是好人的品德,我刚巧不是。”她听他说教实在乏味,朝丹砂说,“我回去了。”

“她的戾气太重,你一定要加以引导,否则会误入歧途,酿成祸端。”阿含暮告诫,他看到丹砂微微蹙眉,似乎是认真考虑他的意见。

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丹砂心中没有半点认同的意思,他萌生诡异的冲动,满脑子想和朱嬴翻云覆雨,可能见血以后,性欲被调动了吧?不,不是,他是在嫉妒,他不想让别的男人认识她,不想看到她和别的男人说话,哪怕他们看起来彼此敌对。

真实的针对也令他不舒服。他在臆想中构筑阿含暮和朱嬴交欢的场景,他们更富有激情,更酣畅淋漓。他真变态,居然在幻想恋人和朋友的情事。

他感觉颜面发痒,拂了一下贴在脸颊的发丝,点了点头,平静温和地说:“先说说典礼细节。”

阿含暮看到好友神色如常,完全忽略对方压根没认可他的提议,他哪里想到丹砂当时幽暗的心里除了爱欲别无他物。

丹砂吩咐侍女呈上膳食,对学士说:“你吃,听我说。”

阿含暮遵命,两人商定,丹砂从女官手中拿了几张纸:“今日的讨论已经写下来了,你带回去。”

接过笔录后,阿含暮有点奇怪,平时王君办事没有这样爽利,按照惯例,中午讨论之后,下午各自记录,明日核对,他不爱假手他人,今天直接抛出草稿,属实意外。

丹砂向来谨慎,偶尔慎重过度,哪怕写草稿,也要誊写到错字最少最规整的版本才拿出来,虽然他们是朋友,私下往来较随意,但他的文稿工整程度都在阿含暮之上,这是抄写经书培养的认真习惯,但也磨人,大家时常教他委婉催促王君快些。

丹砂办完这一单,起身离开,阿含暮看他匆匆,问:“你去哪儿?”

“用膳,我还没吃饭。”

“你和我吃饭会被毒死吗?”

丹砂顾虑友情,没有直接回答“扫兴”。他赶往寝宫,满心想朱嬴正等自己,完全没想到她的确在等,不过是怀揣暴打他的心。

她左等右等不开饭,侍女说王君回来用膳。

夏日食物冷得慢,哪怕丹砂没来,侍女按照往常的时辰开始摆饭,炖牛肉、烤馒头、牦牛奶茶、冰镇蜜瓜,一一摆出来,蜜瓜的清冷甜香让她想起今早吃的杏子,甜的酸的落肚都变酸了。

“好姐姐,给我一口吧,刚刚吃了好些杏子,一肚子酸水,饿得难受。”她摸着腰带可怜巴巴地说。

侍女十分为难,朱嬴趁机叼走一个小馒头,钻出帘子,一溜烟不见了。侍女见五个点心变成四个,只好将另一盘的也拿走一个,变化阵型,将“梅花”拆成“人牌”。

朱嬴再不跑,待会儿抓饭上来了,麻油的香气混着米饭、胡桃、肉丝、葡萄干的味道,更加让她饿得难受,她恨恨啃着小馒头,倚靠窗子认字,上面的词语是糖,蜜,酥酪,大米。看得她更加饥肠辘辘,心里已经揍了丹砂千百遍。

丹砂抄捷径,巴巴地从书房去卧房,看到饭食齐备,却不见芳踪,侍女指路,他飞快去找,看到心肝宝贝倚靠苜蓿花窗看书,白纱窗帘不停飘动。他一时入神,好一会儿才出声叫她。

朱嬴抬起头,表情分外狰狞,指着他的鼻子跳脚喝骂:“你死哪里去了!”她用西夜国的土话吼人,粗俗不堪,但是够解气。

侍女花容失色,宫中一句重话难得听到,甫听到她骂人,对象还是高贵的王君,震惊不已。侍女都很喜欢她,听朱嬴犯上,暗觉不妥,担心她受罚。

她们意外,丹砂更不用说了,他从来都是被人和颜悦色对待,还是头一遭撞到恶声恶气的骂,上回吵架也是就事论事,顿时手足无措,张口结舌。

朱嬴看他呆若木鸡,火上浇油,往常在家大发雌威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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